五行金气在哪？
2018年7月底到9月中，我去印度、尼泊尔还有不丹等地转了一圈，正好可以聊一聊印度的“五方佛”的问题——在尼泊尔我见到有当地人穿一种传统服饰叫做chuba（如下图），它其实是藏人的服饰，而藏人又普遍相信自己是古露地方的吐蕃人后裔；到了印度的拉达克一带，当地流行的服饰和藏族也差不多…… 这些现象都说明，至少是在拉萨一带，存在着一个被称做“土番”的族群，他们和后来的藏族之间关系密切，而且很可能就是后来建立藏帝国的前身。那么这个土番是从哪里来的呢？
我在一本叫《西藏史》的书里曾读到一个说法。这本书是20世纪30年代英国人写的，里面提到一个传说：原来，土番并不是一开始就在青藏高原上的，他们的祖先最初居住于帕西雅河(Pasiya Chhu)流域，也就是现在的锡金的南部地区。因为一条名叫巴利瓦尼(Balighati Nadi )河的泛滥，他们的居住地遭到破坏，于是他们就迁移到雅鲁藏布江中游去，在那里定居下来。这大概就解释了为什么拉达克的语言属于藏缅语系，而且宗教信仰也和后来的藏传佛教有所区别 —— 他们本来就是土番人啊！
至于这条巴利瓦尼河流经的地方，按照现代地名，大致相当于不丹与印度北阿坎德邦交界处的下马曲和波杜切奇河汇合口附近。而在现代的不丹境内，恰好有一个叫作Parashar 的雪山峰尖突出于地表，海拔6520米，从地图上看起来就像是一根“箭矢”的样子。这个山峰的名字意思是“笔直或尖锐的山”(Paras means “straight or pointed”) 而“巴利瓦尼”的意思则是弯曲的河流。如果这真是土番人的起源地的话，那么这个名字倒是很有意思。